親愛的朋友:① 人生不是一場上岸競賽,而是與內心握手言和的旅途。我時常想,考公這條路,是否真是通往安穩的唯一捷徑,還是時代賦予焦慮者的一場集體幻夢。三十五歲的年限像一道靜默的門檻,不言不語,卻對許多人劃下了最後的期限。那些走過十年考場、一次次拿起又放下筆的人,究竟是敗給了現實,還是終於願意放過自己?在那數百萬報名、數十人爭一職的殘酷數字背後,我看到的不是懶惰...
親愛的朋友:① 「考公上岸外地縣城,我後悔了」,是一種沉默中浮出的真實。這不是一種衝動的抱怨,也不是對選擇的否定,而是對現實與理想碰撞之後,那些沒有出口的細碎心聲。在公考如潮水般洶湧的年代,有人選擇遠走他鄉,只為換得一份穩定的飯碗。可真正走進了鄉鎮、縣城,才發現所謂的「穩定」,往往也是一口深井,需要用自己的呼吸去適應其中沉悶的空氣。② 人生的選擇,常常在「不...
親愛的朋友:① 真正令人恐懼的,不是技術,而是我們對職業不可替代的錯覺。當自動駕駛的汽車在城市街道上愈來愈常見,當配送機器人悄悄取代了風裡來雨裡去的外送員,一種深深的焦慮開始滋長。那並不是對機器的害怕,而是對自身價值被抹去的恐懼。許多曾被視為穩定的工作,漸漸顯現出「青春飯」的本質——能靠它撐幾年,卻無法靠它走完一生。我開始反思:真正令人不安的,不是科技的突進...
親愛的朋友:① 從1寫到300,這樣看似簡單的挑戰,之所以讓大多數人失敗,並不是手不夠快,而是心不夠靜。當我們在生活中被問及:「7分鐘能從1寫到300嗎?」多數人都會笑笑回應:「那還不簡單?」但正是這份不經思索的篤定,暴露出我們與耐心之間的距離。真正的困難,不在數字本身,而在於人心對重複的倦怠,對簡單的輕視。每一次書寫,都是一個極微的選擇:是否能夠專注如初,...
親愛的朋友:① 若升遷總與自己無緣,未必是命運不公,而是尚未觸及領導力的本質。我時常思索一個問題:為何有些人勤奮有餘,才華不缺,卻始終在職場中徘徊不前?是否是時機未到?是否是領導未見?抑或,自己還未真正「準備好」?後來我漸漸明白,升職與否,並不全然取決於能力或努力,而是在於能否讓他人「願意跟隨你」。領導力,便是一種隱形的磁場,它不是來自職位的高低,也不是語言...
親愛的朋友:①當求生的本能與夢想的火焰交鋒,靈魂總會在縫隙中尋找出口。我看見一群年輕的靈魂,在工廠的鋼鐵洪流中低頭,又在深夜裡偷偷仰望星空。他們是名為「本科生」的孩子,讀過書,背過書,懷著某種體面的期許走出校園,卻終究還是繞進了流水線的喧囂裡。不是因為他們不夠努力,也不是因為不夠聰明,而是這個世界給的選擇,有時過於狹窄。②「工作」,當它不再是理想的延伸,而是...
親愛的朋友:①比戀愛腦更可怕的,是被工作綁架的靈魂。我常常想起那張在京滬高鐵上流傳甚廣的照片:一節車廂裡,人人低頭敲打鍵盤,彷彿高速移動的車廂早已變成固定不動的辦公室。那一刻,我看見的不是勤奮,而是沉重。他們的眼神裡沒有光,只有專注的疲憊與不敢鬆懈的神色。這樣的狀態,並非出自熱愛,而是一種「工作腦」的無形綑綁。它不是對事業的投入,而是對自我存在價值的懷疑式追...
親愛的朋友:① 真正的焦慮,不是因為鐵飯碗被打破,而是發現自己從來不曾擁有過它。最近讀到山東事業單位大規模轉企的消息,有一瞬間,我彷彿聽見一聲清脆的碎響——某種人們長久以來寄託安全感的「器物」,正在被悄然放下。它曾是一道符號,象徵著穩定、尊嚴與「不變」的秩序感;如今卻變得如紙般輕薄,風一吹,就顫抖。我理解那種慌張,那種「原以為靠岸了,其實只是站在甲板上」的心...
親愛的朋友:① 職場最先被捨棄的,常是那些最不願為自己爭取的人。在浙江,那位負責七個部門的小哥,面對裁員,竟能笑著說出「我太開心了」,語氣裡沒有埋怨,反倒有種釋然。他不是不努力,而是太努力了。不是沒有價值,而是被當作最可替代的螺絲釘。我想起那句話:「被需要,從來不等於被尊重。」做得多,不代表被看見;忍得多,不代表被感激。一個人若在工作中總是默默撐起一切,卻從...
親愛的朋友:① 在異鄉成為「牛馬」,也許不是悲劇,而是一面鏡子,照出我們早已習以為常的疲憊。當一位來自英倫的青年,從語言學的課堂走進東方的大廠,他所經歷的並不只是工作環境的轉換,更像是一場文化與存在的撞擊。他學會了新詞「牛馬」,不是因為語言的好奇,而是生活的逼近。這詞彙本該遙遠,如今卻與他的頭髮油膩、眼神無光緊緊貼合。在東方這片古老又高速運轉的土地上,他曾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