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的写字楼,灯光稀稀拉拉还亮着,电梯门开合之间,一个中层管理者抱着电脑走了出来。他步子很快,却神情倦怠。朋友问他最近怎么样,他苦笑一句:“还好吧,状态挺稳的。”可当这句话落下时,我心里突然一紧。稳得太久,不是好事。因为只有平庸的人,才总处于所谓的“最佳状态”。这话听上去有些刺耳,却很真实。一个人如果一直觉得自己状态轻松、事事顺手,那说明他已经没有挑战了。看...
深夜的街道空荡荡,便利店的灯还亮着。阿伟推开门,手里拎着一袋速食面,眼神有些迷蒙。他的同事们已经在朋友圈晒出居酒屋的合影,而他在办公室多坐了三个小时,删掉了半篇写得不满意的稿子。有人劝他,差不多就行了,谁会记得你今天的文章?但他摇头,说:“如果今天我凑合了,明天就还会凑合。”对于真正的长期主义者,每件事都不凑合。要么不做,要么就做好。生活和工作之间,没有所谓...
那天,我在地铁上,看见一个年轻人捂着脑袋,靠在车窗边,眼神发呆。耳机里传来震耳欲聋的节奏,可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掏空了。手机屏幕亮着,页面是当天的工作群,消息未读红点堆成小山。他嘴里嘟囔了一句:“怎么每天都这么累啊。”那一刻,我忽然觉得,这句话,几乎是这个时代的共鸣。无论是上班族,还是学生,还是创业者,疲惫已经成了共同的背景音。可问题是,我们真的明白自己累在...
午后的一场雨,把街道冲刷得干干净净。空气里还带着湿润的泥土气息,一个年轻人撑着伞站在公交站牌下,手里紧紧攥着刚吵完架的聊天记录。他心里盘旋着一个问题:为什么和有些人相处,越久越累,而和另一些人,只要待在一起,就会觉得舒服?这不是小问题,它背后藏着人与人关系最微妙的秘密。池莉在《绿水长流》里写过一句话,说中年人的好感,不是惊艳的才华,也不是绝美的容颜,而是相处...
凌晨两点的出租屋,窗外还有汽车喇叭声在回荡。他把电脑合上,微信里跳出一条信息:“兄弟,你现在月入多少了?”他愣了几秒,回了句:“不到一万。”对面沉默片刻,发来一句:“我以为你早就过两万了。”他笑了笑,把手机扣在桌上。笑意之外,是疲惫和不甘。他心里明白,这个问题不是在问收入,而是在问:你到底值多少钱?很多人误以为,钱是努力的回报。但事实是,钱不是因为你付出了多...
那一晚,雨下得很急,窗外的路灯把雨丝切成一条条明亮的线。小城的诊所候诊区里,坐满了人,有人抱着纸杯在发呆,有人不停刷着手机,也有人干脆低着头沉默不语。医生叹了口气说:“这一个月,抑郁和焦虑来就诊的,比去年同期多了一倍。”那句话像冷风一样钻进耳朵,让人猛地意识到一个事实——抑郁,不再只是书本上的名词,它已经在我们身边,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。很多人以为,抑郁只是情...
下班路上,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:耳机里单曲循环,车窗外的灯火辉煌,但心里却空落落的,好像自己被世界隔在一层玻璃后面。车速快的时候,时间被切成一格一格,像是在赛跑;堵车的时候,指针像黏在表盘上一样不动,呼吸都变得沉重。你以为只是路远,其实它一点点偷走了你的耐心、情绪,还有亲密关系的温度。有数据摆在眼前:瑞典的研究显示,通勤时间在45分钟以上的人,离婚的可能性会高...
那天夜里,我听到楼下小卖部的电视在放一部老广告。声音嘶哑,画质模糊,一个家庭围坐在桌边,往汤里一勺接一勺地倒鸡精。笑声越来越大,眼神越来越亢奋。奇怪的是,那画面里明明是夸张到荒诞的“假”,却让我在黑暗中一阵发凉。因为我突然意识到,我们的日子,其实正在重复着同样的逻辑,只不过换了一个名字。它不叫鸡精,叫文化糖精。我想起前几天,一个朋友给我看他侄子的歌单。几百首...
夜色像一层厚厚的幕布,压在城市的屋顶上。灯火还在亮,但人心却更想问:接下来的十年,会走向哪里?这不是一个闲谈的问题,而是李稻葵在清华讲台和论坛上不断抛出的冷峻提问。很多人只看到眼前的喧嚣,却忽略了底下的暗流。那天,他的语气平静,却带着一种穿透力,把未来十年的轮廓缓缓铺开。他说,国际形势已不再是昨日的温和共生。中美关系的舞台灯光打得更亮了,台词也更锋利。经济上...
他那天拎着行李箱站在北京西站的出站口,天已经暗了,风刮得厉害,呼啸着钻进大衣的缝隙。身后人潮涌动,手机上不断弹出招聘群的新消息。看似热闹的城市入口,落在他心里,却只有冰冷的问号。他在心里问自己:我真的能留得下来吗?很多北漂就是在这样的起点上开始的。理想饱满,现实骨感。刚毕业的工资在二线城市已经算体面,放在北京,只能算够活。房租一交,月光立刻显形。可心里又清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