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年时间,靠写作在体制内3连跳,掌握这项能力的人,到底有多爽?
2025-07-21
寫作,於世人看來是技藝,於我而言,是通向內在真實的一條橋。當有人說「掌握寫作的人,到底有多爽」,我想了很久這句話的分量——它所指的,不只是得意時筆下風生水起的酣暢,也不只是職場晉升時無懈可擊的鋒芒,而是那一種,在生命任何轉角,都能靠心與語言抵達彼岸的從容。
一個人是否真正掌握寫作,不在於文筆,而在於是否已學會與自己溝通。
體制之內,一步三階的晉升,表面上看似榮光,實則每一步都踩在心念的驚濤駭浪之上。那位年輕的副鎮長,用寫作打開了一扇門,卻也因寫作一度困於其中。當寫出來的材料被評價為「小散文」,那不只是專業的質疑,更是對一個人整體表達能力的否定。當領導說「這是你們鄉鎮的水平麼」,話語裡的羞辱像石子投入湖面,一圈圈攪動本已焦躁不安的內心。
我深知那種感覺。明明已經盡力,卻還是達不到預期;明明已全力以赴,卻仍被批為「用力過猛」。這不是技巧的問題,是心的痛,是對自己價值的懷疑,是「為何我已走到這裡,卻還是不夠好」的無聲叩問。
寫作真正的力量,不是說服別人,而是讓自己站得住。
當她說,自己的轉機來自於一次5元的直播體驗,我忽然想起了《中庸》裡的一句話:「莫見乎隱,莫顯乎微。」一個人真正的轉變,往往來自於最微小處的心動。那並不是課程本身有多神奇,而是在她猶豫之中,願意承認:我想改變,我不願再得過且過。
那一刻,其實不是她報了名,而是她決定再次相信自己。相信自己仍有成長的可能,仍值得學習,值得更好的生活與位置。寫作,成了這段自我重建的工具,而非目的。當她開始練習「讀者思維」,她開始理解:過去的自己,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說話;而真正有效的文字,是從對方心中發出,是為了回應世界,而非炫耀自己。
職場的困境,往往不是能力不夠,而是誤解了表達的方向。
很多人工作寫材料之苦,在於以為那是一種「任務」;而事實上,公文也是人與人之間的心意傳遞。領導說「要有高站位」,不是要堆疊空話,而是希望寫作者理解整體格局;受文者要「讀起來順」,不是要求語句漂亮,而是需要清晰的邏輯與真誠的思路。當她說「我的用戶是領導與受文對象」,這句話,已然證明她跨過了那道最難的門——從「我想說什麼」,走向「他們需要什麼」。
這是一種非常細膩的感知力,一種將注意力從自我中心轉向他人心意的能力。這不只是寫作的關鍵,其實也是所有溝通、協作、領導的根本所在。因此,當她的文字開始被領導認可,不是因為她變得「更會寫」了,而是因為她開始能「更懂人」了。
寫作的修行,不是寫得好,而是活得明白。
她說,痛苦加反思等於進步。這句話看似簡單,卻是她走過深淵才得來的誠實。因為唯有痛過,人才會停止自我欺騙;唯有反思,人才會放下虛榮與防衛,直視自己最脆弱的部分。寫作,是一面鏡子。它映照出我們的混亂、焦躁、不足,也映照出我們的堅持、誠懇與一絲絲的亮光。
每一次坐在電腦前、深夜裡修改標題與段落的她,不是在寫一篇材料,而是在一步步重建自信;每一次主動找高手學習、請領導推薦公文的她,不是在完成任務,而是在打磨自己的能力與眼界。寫作於她,早已不是技藝,而是一種安身立命之道。
掌握寫作的人,真正爽的,不是寫得好,而是活得通透。
她的轉變,最打動我的地方,不是職位的提升,不是寫作能力的飛躍,而是她說:「我又變回那個自信滿滿的樂天派才女了。」這句話讓我覺得,那些她走過的彎路、受過的批評、忍過的痛,都沒有白費。那個曾被否定、懷疑、陷入低谷的自己,沒有消失,而是以一種更堅韌、更寧靜的樣子歸來。
她說想開一個帳號,分享書評,記錄人生,這不是野心,而是一種安穩的展望。我想,那樣的她,無論是否在副鎮長的位置,無論未來是否還在體制內,她都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坐標與節奏。這世間所有真正深刻的「爽」,都是靜水流深後的從容。
寫作,是一場和生命對話的旅程。能寫,是福;願寫,是修。
我總覺得,能走到這一步的人,心裡早已不再執著於「是否值得」「是否成功」這些標籤,而是更在乎:「我是否在一條正確的、屬於我的道路上」。那樣的心,就像《傳習錄》中所說的:「此心光明,亦復何言。」
她的這條路,不會完美,但已足夠真實。她也許還會遇到困難,還會懷疑自己,還會在某個疲憊的夜晚懷疑:「我真的做得到嗎?」但我相信,當她再次坐下來,敲下鍵盤的那一刻,她的文字會再次帶她穿過迷霧,回到本心。
這,便是寫作的真正力量。
如夜話,至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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