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0岁副业学写作,一年后月稿费48000元,我做对了什么?
2025-07-19
寫作之道,始於自知,成於堅持,歸於無聲的修煉。
人到中年,世俗的眼光總以為已成定局。可若內心尚存一絲未竟之願,歲月便仍是柔軟的。當我決定以寫作為副業,心底並無華麗的夢,只是想證明,學習與成長,從不問年齡。最初的自己,傲氣未褪,自以為曾有文字經歷,便可迅速出成果,殊不知這樣的心態,恰是學習的大敵。真正的開始,從一次被助教直言不諱的批評展開,那句「靠紅利吃飯,天不下雨就餓死你」,不只是話語,更是一記當頭棒喝,把我從浮躁中喚醒。
每一筆學習的筆觸,都應朝向根本。
助教所強調的,是對基本功的敬畏。起初我抗拒,總覺得兩百字的小框架何需反覆琢磨。可當我依言將張國榮的悲劇重構為唐鶴德的視角時,方明白選題之核與主語之力。寫作如鏡,映照的不是字句,而是思路;思路不明,再華麗的辭藻都是虛構。經年以後,我得以快速承接高稿酬的合作,不是因為語言華麗,而是因為心中的結構已深植無聲。
每一次退後,不是失敗,而是種下心的秩序。
被反覆要求重寫時,我也曾懷疑過。那些「字數少了不精彩,字數多了沒重點」的來回,不止是技術訓練,更是自我鬆動的過程。心浮氣躁時,是看不見自己的。只有在一次次被要求回到課程、重複練習之中,我才開始體悟,世間的功成從無捷徑,唯有沉潛能通天命。助教那句「你們連內耗的資本都沒有」讓我重新梳理學習的心法。不再計較爆款的成與否,而是回到「這一篇練什麼」的質問中,自我修正。
副業若成道,必由無數微小處歷練而來。
寫微頭條時,我起初只為流量與轉換,後來才發現,每條150字的小故事,其實都是「發生了什麼、為什麼、然後呢」的深層演練。練到後來,一個月寫一百二十條也不覺辛苦,因為心已漸漸沉進文字之中。這些基礎成為我日後撰寫高端稿件的底氣,稿費逐月遞增,不是因為外在機遇,而是每一步微不足道的苦功。那段從焦躁到穩定的過程,正是最深的修心期。
真正的實力,是不問掌聲地練習,是明知無人看也要自亮其光。
在助教安排下,我接觸了更多高要求的項目。有的稿件單價高,但要求極嚴;有的題材不感興趣,卻需強迫自己練習切角與邏輯。每一次挑戰,都是「我能否超越習慣的自己」的對話。當我能寫自己不喜歡的綜藝人物稿時,我知道,那已非技巧,而是內心的擴容。許多看來閃耀的機會,並非運氣,而是日積月累後,水到渠成的結果。
持續回看,帶反饋學習,是破迷開悟的鑰匙。
離開訓練營的學員,總問我如何做到每月稿費四萬八。我說,我從不靠一次學習,而是靠反覆實踐、反覆修正。一篇稿子,也許要三次框架、五次潤筆,從選題到語氣,每一步皆是心力之作。而這樣的過程,在孤獨中進行,卻從未讓我感到孤單。因為每一篇稿子背後,我都能聽見那句「你是來解決問題,不是來抱怨命運」的提醒。正因如此,我從不依賴爆款,只練自己是否更清明。
寫作的本質,是與自我對坐,是在字裡尋心,是靠行動見道。
寫作,不僅是副業變現的工具,更是逼我一次次對照內在世界的明鏡。當我寫得越深,越能看清自己的盲區;當我寫得越廣,越能包容世間百態。而今回首,所謂的「成功」,不過是那一筆一筆寫下的誠懇,那一遍一遍修改的沉靜。人若願靜,筆亦能通靈。
天地無聲,萬物自修。心若無雜,處處皆是良師。
助教的話語、同學的分享、編輯的拒絕,皆非外在評判,而是心之磨刀石。當我不再為修改所氣惱,不再為收益所踴躍,而是把每一個過程看作自己的功課,那麼整個世界便都成為寫作的一部分。連日常的不滿,也能成素材;職場的苦悶,也能化為觀點。正如老師所說,把主業幹成副業,把副業幹成主業——其實就是把生活寫成經驗,把經驗磨成價值。
萬法皆從心起,真正的學習,是內外一體,是知行合一。
我未必比他人更聰明,只是我更願意一次又一次去看那看過的課程,寫那寫過的題材。我不求快,也不貪巧,只信萬事起於足下。一年四十八萬字的稿費,於旁人或許是結果,於我只是修行的副產品。寫作不是求名,而是修心;不是證明,而是對自己負責的一種方式。當我明白這一點,一切便不再焦慮。
如夜話,至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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