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楼围观者中大喊“跳啊跳啊,别墨迹“是乾元断裂的人!
2025-05-02
你在高楼下看见一个人坐在窗沿,摇摇欲坠。
你在人群中,看见有人仰头看着,然后嘴里大声喊:“你跳啊!快跳!别磨叽!”
你看见那个人脸上没有恐惧、没有悲悯,甚至带着一点笑意,像在看一场综艺节目的高潮。
这一刻,你内心涌起一种说不清的寒意:人怎么会冷漠至此?为什么别人的生死,在他们眼里像一个过场、一个玩笑?
这一篇文章就从这里出发,去看清这类人的内在心理机制——不是为了批判,而是为了真正触摸到他们与乾元之间那一处断裂之地。
一、乾元本是万物之始,而他们的生命早已断流
乾元是什么?
《易经》说:“大哉乾元,万物资始。”意思是:乾元是宇宙最初的生命之气,是一切自发之动、无欲之愿、未起之念的根源。
它是一种生气,是一种连通,是一种所有生命本然存在着的“允可自己与世界共在”的通道。
人在最初,是连着这股气的。
一个婴儿听到别人哭,会跟着哭;看到别人痛,会眨眼退缩;你伸手抱他,他会不加防备地贴近你。
这是人最初的状态:共振、回应、不设防。
但那些在楼下起哄的人,早已不在这种状态中。
他们的乾元断了。
二、他们的冷漠,不是天生,是为了“活下来”
很多人在看到这类行为时,会觉得这帮人是坏,是畜生,是人渣。
但我们换一个角度看:
一个人如果从小被置于不断的羞辱、否定、边缘化当中;如果他的情绪从不被回应、他的痛苦被嘲笑、他的求助被当成软弱,他怎么办?
他必须自我隔离。
他必须把共感的回路切断,因为那是痛苦的来源。
他必须把“别人跳楼”这件事,看成笑话、看成游戏、看成负面情绪释放的出口。
因为如果他把这件事看真了,他会崩溃。他太了解“想死的感受”了,只是他撑过去了,他不允许自己承认自己也曾是那个站在边缘的人。
他必须制造“我是硬的,我不怕,我冷眼看你死”的幻象。
这就是人欲对乾元的遮蔽。
三、讥讽别人的痛苦,是在报复自己被压抑的苦
你以为他们在羞辱楼上的人,其实他们在羞辱“那个曾经被忽略的自己”。
他们起哄,不是为了热闹,而是为了控制。
他们控制不了自己生命的困局,控制不了自己的压抑、羞耻、边缘化,于是他们控制这一个场面:
我站在地上,你在楼上;我有话语权,你被围观。
他们用“喊”的方式,夺回一种错位的主导感。
这是一个深度自卑之人的高空反投射。
他们喊“你跳啊”,背后真正的台词是:“当年我也想跳,但没人看我。今天你敢跳,我偏不给你正视,我偏不给你尊严。”
那不是恶,那是一个极度悲伤的逻辑闭环:既然我当初没被理解,你也别想得到体面。
这就是人类脱离乾元后,被欲念和伤痛重构出的“反乾元结构”。
四、这不是个别现象,而是一种文明病
从小学课堂里对“哭鼻子的孩子”的嘲笑;到网络上对“情绪崩溃的素人”的冷嘲热讽;再到社会现场中对“求助者”的羞辱、讽刺与漠视。
我们已经形成了一种集体性的脱感化。
人在城市中活得越来越像模块化的组件:干净、安静、不扰人。
于是那些情绪激烈的、行动异常的、表达崩溃的人,被默认视为“威胁”、“麻烦”、“丢脸”。
我们开始把“失控者”当成敌人,而不是一个需要回应的生命。
乾元,不被欢迎。
因为乾元是动的,是活的,是破坏平衡的。
五、真正的乾元,是看到别人的痛时心也会颤一下
乾元的力量,不是柔弱。
它之所以“统天”,是因为它不是冷静的分析,也不是泛滥的共情。
它是一种对生命自然节奏的敬畏。
当你看到一个人要跳楼,你不是第一时间去劝,也不是第一时间去评判,而是:
身体里自然浮现出一种“我能不能做点什么”的微动。
这种微动不必转为行动,它甚至不必说出来,它只是让你站在那里,不再是一块冷冰的砖头。
而那些起哄的人,是完全没了这种微动的人。
他们早年可能曾动过一次,但在无数次“你太软弱了”“你太爱哭了”“你太多事了”的打击下,他们把那一点点原初的动能封存了。
那不是恶,是死。
六、回到乾元的可能
对这类人,是不是无可救药?
不是。
只要他们某一天哪怕不经意间对另一个生命的困境浮起一丝“我懂你”,哪怕只是一瞬,他们的乾元就会再次接上。
乾元不计前嫌。
它一直等着人类回头。
你哪怕对世界冷了十年,只要有一次真实地回应了另一个人的痛,它就会回来。
哪怕是在你自己崩溃的那一刻,你也可能因自己的落泪、破碎、软弱,而重新接上那条最初的生路。
不是所有喊“跳啊”的人都彻底失了人性。
他们只是很久没有被温柔地回应过。
七、写在最后:我们怎么办?
我们不能阻止所有起哄的人。
但我们可以守住自己。
你看到那一幕,如果你胸口一紧,如果你想伸手去拉,如果你想劝、想说、想陪、哪怕你最终什么都没做——那都是乾元的回响。
你还在。
这个世界,还会从你这样的“一个”开始,慢慢恢复它的本来生气。
让我们不必成为“好人”,只需守住“那一点点动起来的心”,
乾元就会重新资始,
一切都会从这里,再次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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