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尘阁日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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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帅重磅分享:让这部分人财富上涨,才是中国最大的潜力
2025-10-01

夜色沉沉,北京的街头,便利店的灯还亮着。一个年轻的外卖小哥靠在电动车上,低头刷着手机,屏幕上闪过一句话:“让这部分人财富上涨,才是中国最大的潜力。”他抬头望了一眼身边高耸的写字楼,笑了笑,又踩下油门冲进夜色里。

这不是一句口号,而是未来中国经济最关键的命题。过去四十年,我们习惯了高速增长的节奏,从温饱到富足,从农田走进城市,从骑自行车到坐高铁,仿佛一切都在加速。人均收入上涨了百倍,家庭资产快速积累,90后几乎没有经历过匮乏的记忆。但高速列车终究不会永远加速,2012年后,它悄然换轨,开始进入更平缓的通道。增长不再是唯一的关键词,分配的意义逐渐浮现。

世界在经历一个“增长—分配”的话语转变。财富的荷尔蒙充斥在空气中,城市和国家的差距拉大,资本的力量让“钱生钱”的逻辑发挥到极致。但在另一边,还有沉默的大群体,他们没有存量资产,缺乏信贷能力,在技术迭代中被挤出核心位置,只能站在财富的剧场外观望。

香帅说过一句话:“世界越来越像一个巨大的K型结构。”数字化技术原本被寄予厚望,它带来了效率和繁荣,却同时将中等收入人群推向下行。缓冲层消失了,要么被抬升到高收入的上坡路,要么滑落到下行通道。这不仅仅是美国的铁锈区与硅谷的对立,也不仅仅是法国街头的“黄马甲”,它是全球化、数字化、金融化的共同结果。

美国的例子很直观。1978年到2019年,顶部1%的富豪财富占比从21%升到37%,而中产阶层的财富占比从37%跌到22%,缩水四成。下半数人几乎一无所有。中产坍塌,社会分裂。这是托马斯·皮凯蒂所预言的,资本回报率长期高于经济增长率,财富分化必然加剧。

但中国有它的独特性。疫情冲击下,美国出现了大面积失业与流离失所,而在中国,街头的奶茶店仍旧人满为患,长沙的超级文和友排号几千桌,宜家沙发上又躺满了奇异姿势的顾客。为什么?

因为中国的财富结构里有一个特殊的变量:公共财富。城市化进程中,公共财富部分转移给了居民,体现在住房上。央行数据显示,2019年中国城镇居民住房自有率超过90%,房产占家庭财富的70%以上。换句话说,在北京有一套房的人,和在乳山有一套房的人,财富差距可以是十倍甚至百倍。财富分化更多表现为区域分化,而不是单个家庭间的剧烈撕裂。这种差异,塑造了中国民间生活在冲击中的韧性。

但韧性不代表没有裂缝。2019年后,中国进入“万元美金社会”,增速放缓,结构转型进入“慢变量”时代。制造业靠投资,服务业靠时间。教育、医疗、养老,这些行业需要十年、二十年的积累,慢得让人焦虑,却又是未来价值的真正所在。香帅提醒过:过去那种“快速复制”的模式不再适用,服务业的增长是缓慢的,需要一点点工匠精神。

那么,中国未来最大的潜力在哪里?不是顶端那1%,也不是已经饱和的中产,而是“中间的人”。让更多普通家庭的收入上涨,让他们能消费、能储蓄、有安全感。

数据显示,中国有14亿人口,却只有不到4亿人坐过飞机,1.5亿人有护照,5亿人没用过互联网,至少5亿人没有冲水式厕所。换句话说,未来中国的潜力,不是再让富人更富,而是让更多普通人往上走。

香帅的判断很尖锐:“让中间的人有继续攀登的希望,这才是中国最大的增长潜力。”这不是情怀,而是经济学逻辑。消费是收入和财富的函数,拉动消费的根本不是喊口号,而是让人敢花钱,能花钱。

我想到一路调研时听到的声音。出租车司机说:“疫情有冲击,但能活下来就行。”美甲师说:“顾客少了,但我还能撑。”程序员说:“加班更多了,但工资涨了。”这些平凡的声音背后,是中国社会沉默而顽强的底色。

也有失败的尝试。一个朋友在三线城市开了家餐饮店,押注“消费升级”,结果疫情一来,客流锐减,他几乎赔光积蓄。但他没有停下,而是转型做外卖,重新找到了生路。这就是典型的小实验——失败,返工,再调整。方向对了,仍旧能走下去。

外部证据同样清晰。2020年10月,五中全会提出“2035年中国人均GDP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”,意味着未来15年人均收入要翻番,保持4%到5%的年增长率。增长依旧是主旋律,但分配问题不容忽视。如何让农民工在城市中获得公共财富的增值,如何避免平台经济过度压榨低人力资本的劳动者,这不仅仅是公平问题,更是效率问题。

张磊说过一句话:“与谁同行比去哪里重要。”香帅则补了一句:“让更多人同行,比自己先跑更重要。”这两句话放在一起,足以点破未来中国的核心矛盾。

写到这里,我忽然想到余华在《活着》里的那句话:“没有什么比时间更具说服力,因为时间无需通知我们就可以改变一切。”过去四十年,我们用时间证明了增长的力量;未来几十年,我们要用时间去证明分配的智慧。

如果让更多普通人分享到财富上涨的果实,让他们敢消费、能攀登、有安全感,这个国家的未来,就会更稳更强。

合十。如夜话,至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