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点的地铁站,风卷着广告纸滑过空荡的长廊。一个男人靠在立柱边,盯着手里那张辞职信发呆。纸上那几个字晃得他眼花——“想清楚后再决定”。他苦笑了一下,心想:要是真能“想清楚”,哪还需要辞职?有时候,人不是没想清楚,而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那一刻,他忽然意识到,也许问题不在选择,而在看不清事物的本质。这世界上,能一眼看透本质的人,寥寥无几。大多数人穷尽一生...
凌晨三点,城市还没完全睡去。出租车司机打着哈欠,外卖小哥在红灯口喘气,一个年轻人坐在路边的便利店门口,喝着第七罐能量饮料。电脑屏幕里是满屏没写完的方案,桌上堆着笔记本、草稿、手账和泡面。他看着那堆混乱的东西,突然冒出一句话:“我好像又白忙了一天。”这不是抱怨,只是一种被生活磨得钝了的自我提醒。有人说,年轻时最重要的是拼命。可拼到后来,才发现拼命不是难,难的是...
凌晨两点,杭州的雨下得像断了线。窗外的风刮得呼呼响,叶子在玻璃上拍打出一阵阵乱节拍。楼下24小时便利店的灯还亮着,一个穿着工服的男人靠在门口,抽着烟,表情茫然。雨水顺着他的帽檐滴下来,他没擦,只是喃喃一句:“再干两年,我就回老家开个店。”烟头灭了,梦也灭了。他叫刘承,34岁,物流公司司机,干了十年,从深圳到成都,再到杭州。开过无数条高速,也堵在无数个红灯前。...
夜里一点,他还坐在电脑前。房间光线昏黄,桌上散着冷掉的泡面和烟灰。屏幕上闪着密密麻麻的数字,他盯着它们,像盯着一场永远算不清的债。外头有风,风吹动窗帘,他却一动不动。只有手指还在机械地点击鼠标。那声音单调得像一台旧机器。朋友劝他早点休息,他说:“不忙不行啊。”可没人再信了。忙,只是他逃避痛苦的借口。他曾经是我们这群人里最有热血的一个。大学时,他写代码写到凌晨...
那天,她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衬衫,头发扎成一个松散的丸子头。灯光亮起,她站在舞台中央,眼睛不大,却亮得像两点星火。有人窃窃私语:“她不就是那个搞笑博主吗?怎么也来演顾里?” 但几分钟后,全场安静。那一刻,所有人都忘了原版是谁,只看见了一个骄傲、锋利、带着疼痛的灵魂。辣目洋子微微抬头,眼神坚定,像在说:你不必喜欢我,但你得看我。她的故事,并不只是“逆袭”的故事。它...
午后的风,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,轻轻掠过书桌上的那杯温水。手机屏幕亮起,是表弟发来的消息——“哥,我该不该复读?”我盯着那行字,想了几秒,回了三个字:“建议复读。”过了几分钟,他问:“为什么?”我说:“因为读一个更好的大学,就是在给自己的人生,多买一张‘选择权’的入场券。”他沉默了半天,发了个“好”字。那一刻,我忽然想起方文山说的那句话——拥有选择权的人生,才...
那天凌晨三点,京都的雨下得密,像要把整座城市冲洗一遍。稻盛和夫坐在办公室窗前,手边一杯冷透的茶,一封刚刚写完的信静静放在桌上。信的最后一句,是他一生最常念的一句话:“南曼,南曼,谢谢。”他看着那几个字,微微一笑,像是对着命运鞠了一躬。人们常说他是“经营之圣”,是带领京瓷与KDDI崛起的传奇。但他自己清楚,真正让他不迷路的,不是天赋、不是胆识,而是一颗在苦难里...
夜深了,他在公司空荡的办公室里抬头看了眼天花板,忽然有个念头冒出来:我真的还在当“巨婴”。他伸手按住额头,心跳得很沉。项目迟交、领导催稿、同事埋怨,这些日子他都习以为常。可他从没想过——问题可能不是外部,而是他自己习惯性的一个心智停滞。“小心,你职场的婴儿期可能比你预想的还要长。” 他在心里默念这句话,像迷雾中一根微弱的探照灯。很多人讲“老了就是要成熟”,可...
夜雨淅沥,他靠在窗前的桌边,盯着屏幕发呆。那篇文章他已经改了第五遍,咖啡凉透,光标在空白处闪烁。他苦笑了一下,自言自语:“写不出来啊,我是不是没天赋?”窗外的雨顺着玻璃流下来,像一条不肯结束的句子。这是他第49天在坚持写作训练营的日子。离最初报班的那天,刚好七个星期。那天他拍下付款的截图,心里憋着一股劲:要么死磕出结果,要么彻底认命。那时候他还不知道,真正改...
那天傍晚,风有点凉。朋友约我去河边散步,一开口就丢下一句:“我真的不想上班了。”他停了几秒,又补了一句:“我想去做自己喜欢的事。”那一刻我没接话,只是看着他低着头踢了一脚石子,石子滑进水里,溅起一点白沫,又很快沉下去。这句话,我这几年听了太多次。从大学同学,到职场新人,再到创业者,仿佛“做自己喜欢的事”成了一个万能的免死金牌。你看,一个人只要说出这句话,就能...